”
这是傅衍礼的想法。他厌恶边缘火拼,却也清楚动荡或许能牵制对手。
夜里毫无睡意,三人一合计,干脆轮流守夜。
一旦对方再来撬门,也好有准备。
直到黎明时分,东边泛起微光,诊所外始终无人敲门,看来那伙人暂时打消念头。
清晨,徐大夫发现他们一夜没眠,也没多问,只是削了点瓜果给他们。
傅衍礼用勺子喝着粥,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下昨天突发情况,以备参考。
舒静娴收拾背包,拿了点敷料准备再给村民做检查,那些小诊费也算救命钱。
傅星河坐在竹椅上,继续修整脚踝,脑子绕着“龙哥”这名字转。
中午过后,村里忽然传出急促喊叫,说有人从牛棚跌下砸到头,需要医生紧急过去。
舒静娴二话不说,拎了医疗箱就跑出诊所,在村民带领下赶到事发地。
傅星河本也想跟,但脚不便,只能任由她一人前去。
等闲下来,傅衍礼查看电脑,再刷新海外平台,却发现网络彻底断了。
他尝试重启多次都失败,无法上线。
“这电脑不行了,该不会硬件烧了。一点都连不上网。”
他心里焦躁,却不知如何修理这种老机器。
“那就只能今晚再去镇上网吧,否则咱们完全和外面断联。”
傅星河给出想法。尽管不喜欢镇子的复杂,但此时没别的选择。
他们等到下午三四点,才盼到舒静娴带着满身尘土回来。
她说伤者情况稳定,只是脑震荡要慢慢调理。
傅衍礼把电脑损坏的事告诉她。
她略作思考,也同意夜幕再出门,减少被跟踪概率。
傍晚时分,三人简单收拾,和徐大夫打了招呼,就再次踏上通往镇子的路。
他们拦了辆电动车,花了点钱让车主把他们捎到主干道,车主很爽快。
下车后又走了二十分钟,找到上一回停留的巷口,看见那家网吧还开着,人不多。
“先进去弄网络,看记者平台有无回复。如果顺利,就把录音问答定下来。”
傅衍礼提议,边说边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