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,但别无选择。
舒静娴疲倦地应了声,起身回房,带上门。
公寓再次陷入昏暗,只有客厅一盏台灯,光线晕黄。
傅衍礼拿出电脑,敲击键盘,草拟邮件。
回复估计要几小时,也顾不上颜面。
做完这些,觉得胸口发闷,拿起矿泉水喝完。
时钟指向十二点,没有倦意。
随手打开那本笔记本继续翻看,发现里面还有些联系方式,也许是傅星河过去认识的人。
名字没备注,号码似乎停用。
开始逐个拨打,都是空号。
这一夜没进展,等到清晨五点,傅衍礼才稍微眯了一会儿。
舒静娴六点出门,傅衍礼勉强睁开酸疼的眼,起身洗脸。
外面天不好,阴云密布,潮湿压抑。
打开邮箱,导师没回信。
瞄一眼手机,心里空落落。
研究生涯重要时期,却陷入这种乱局。
上午十点,公寓门铃响了三声。
傅衍礼神经一紧,怕是催债人。
开门后见一名面相冷峻的中年人,提着牛皮袋说找他们。
“你是?”
傅衍礼谨慎问。
对方亮出法律工作者证明,表示受委托来调查。
原来是另外一家公司,也称傅星河在那借了钱,找到这地址追偿。
傅衍礼感觉头皮发炸,“你们手里有合同?”
对方拿出一份复印件,确是傅星河签名,还标明抵押条款。
“这事牵扯到公寓吗?”
傅衍礼吓一跳,对方拍拍牛皮袋。
“写得很清楚,他承诺部分资产抵押,包括你们的共同住所。”
傅衍礼差点眼前发黑,“这房子……我们只是租的,他有什么可抵押?”
对方冷哼,“谁知道,他就这么写了。”
说完丢下一张传票复印件,一脸严厉走了。
关上门,傅衍礼心脏狂跳。
没想到对方提前走了法律程序,一旦起诉,这边得应付司法流程。
公寓虽不在傅星河名下,但也免不了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