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绿光,像个不好的兆头。
傅衍礼无端发冷,明明室内恒温,却有冷风爬脊梁。
甩甩头,肯定是太累想多了。
时间一点点过,天花板灯管嗡嗡响。
傅星河好像睡着了,有轻微鼾声。
舒静娴猛地睁眼,冷瞥他。
“把他弄醒,这不是睡觉的地方。”
傅衍礼推傅星河。
“醒醒,别睡。”
傅星河迷糊睁眼,“啊,怎么了。”
“没事,醒着。”傅衍礼语气硬。
想想现在处境和昨晚的惊吓,必须快点找新地方。
天亮。
晨光从走廊窗户照进来,散了些冷气,散不了心头阴霾。
早班医护陆续来了,走廊有了人声。
舒静娴起身,理理衣服。
“我去换衣服查房,尼们两个,”
看向傅衍礼,“想想办法,今天必须走。”
“知道。”傅衍礼点头,昨晚没怎么睡,脑子一直在转。
“我再联系律师,看那个强制执行令能不能缓。”
“还有,钱,”
舒静娴打断,“钱的事我再想,尼先处理眼前。”
没说怎么想,傅衍礼也没问。
舒静娴定了的事不会改,问也白问。
看看自己账户里那几千块,律师费都紧。
导师经费指望不上,银行贷款也慢。
希望似乎只剩舒静娴那套手续麻烦的老房子。
舒静娴快步去更衣室,背影看着硬。
傅衍礼看她背影,心里不是滋味。
佩服这女人硬气,也替她不值。
明明能过好日子,被傅星河这坑拖成这样。
“哥,我们,我们去哪。”傅星河小心问。
傅衍礼收回目光,看他,眼神冷。
“不知道,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拿出手机搜短租房,价钱都受不了。
便宜得吓人的,不是地方偏,就是房子有鬼。
他不想从一个坑跳另一个坑。
傅星河看他不说话,又小声说,“要不,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