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简单的幻觉。
“住院部b栋三楼？档案室？”傅衍礼重复道。
“那栋楼是比较老旧，线路老化导致灯管晃动，或者老旧门锁因为结构问题偶尔自己转动一下，也不是完全没可能…”
他试图用科学来解释，但语气并不十分肯定。
因为舒静娴描述的那种阴冷感，和门把手精准的转动，听起来确实超出了巧合的范畴。
“我知道听起来很离奇。”舒静娴说，“但我确定我没有看错，也没有听错。”
“而且，这几天我在医院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，像是…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。”
她把电梯灯和手术室灯的闪烁，以及导诊台看到的黑影，也一并告诉了傅衍礼。
傅衍礼沉默了。
一连串的“巧合”，发生的频率太高了。
而且都围绕着舒静娴。
“你觉得，这些事情，和刘建明有关吗？”傅衍礼突然问。
刘建明刚倒台，会不会是他或者他的人，在背后搞鬼，想报复舒静娴？
用一些装神弄鬼的手段来吓唬她？
舒静娴摇摇头，“不像。刘建明虽然卑鄙，但他更擅长利用规则和人脉来打击对手，这种…灵异手段，不像他的风格。”
“而且，如果是人为的，怎么解释那种阴冷感，还有门把手的转动？”
傅衍礼也觉得人为的可能性不大。
装神弄鬼需要布置，住院部b栋虽然人少，但也不是完全没人。
在那种地方搞小动作，很容易被发现。
“那会是什么？”傅衍礼自言自语。
他的科学世界观，第一次受到了如此直接的冲击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舒静娴看着他，“但我想去弄清楚。”
“尤其是那个档案室，我觉得问题的根源，很可能就在那里。”
傅衍礼看着她坚定的眼神，点了点头。
“好，我陪你去。”
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什么，他都不会让她一个人。
“但是，我们不能贸然行动。”傅衍礼补充道。
“档案室是锁着的，我们没有钥匙。而且，如果里面真的有什么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