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，虽然你们阅览室是独立的部门，但毕竟也是为了宣传思想工作，说到底还算是咱们宣传科的麾下。”
曹云德下意识把手往陈锦惜肩膀上一搭。
陈锦惜往旁边错了一步，直勾勾地看着曹云德。
曹云德悬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顿，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。
但毕竟是老狐狸，打了声哈哈，顺势坐回了椅子上。
“小陈别紧张，坐吧。”
曹云德悠哉悠哉的，陈锦惜却不敢像他那么轻松。
就算坐了下来，可还是全身紧绷着。
“曹主任，阅览室那边还有事情要忙，不如你就有话直说吧。”
曹主任笑着指了指陈锦惜。
“你们这些年轻人啊，就是性子急，我这个做领导的想关心两句都不行，小陈，你来咱们厂子有几年了？”
陈锦惜随口应付着这些看似寻常的问题，结果没问几句，曹云德终于还是丑态毕露。
“听说你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？”
刚刚还是关怀下属的上级，结果话题一转，曹云德幽幽的目光就落在了陈锦惜的小腹上。
他毫不避讳的目光就像一条油腻腻的毒蛇，若有实质一般缠在了陈锦惜的身上。
陈锦惜胸口有些发闷，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“曹主任，这是我个人的私事。”
曹云德冷笑了声音，完全没把陈锦惜的态度放在眼里。
他起身走了过来，陈锦惜心里防备着，正欲起身，直接被曹云德摁回了座位上。
“私事？就是因为是你的私事，所以我才关心两句，小陈啊，你也知道这年代的风气，你要真让这孩子出生了，你们母子都讨不到好，正好我认识一个厉害的医生，不如让他帮帮你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陈锦惜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，但是光听这话，陈锦惜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寒。
曹云德看着陈锦惜那张巴掌大的小脸，小白花一样的清纯可人，偏偏又带着些浓烈的明媚，他那天就是在阅览室看了一眼，回来就觉得心痒难耐。
以前陈锦惜在夜校，他也没怎么跟陈锦惜碰过面，那天一见才知道，厂子里还有这样的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