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指责,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。
“陶毅,你自己嘴上没把门,还要怪罪别人,都不说别的,从你冤枉人家陈老师到现在,你拿出什么证据了吗?张嘴就胡说。”
领头的女职工家里有些关系,才不受这劳什子的窝囊气。
“厂长,陈老师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我们刚刚就只差掘地三尺了,如果这都不能还人家陈老师的清白,那陈老师恐怕真的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。”
听着有人为自己抱不平,陈锦惜眼眶发热。
自从发生意外之后,厂子里有不少流言蜚语,尤其刚刚事发那会儿,很多人看见陈锦惜就绕道走,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可自从她给临时工复习的事传扬出来之后,大家对她的态度又是逆转。
陈锦惜早就习惯了人心的摇摆不定,但是此刻,她确实是心存感激。
“不,我没冤枉她,信就是她写的,东西就是她拿的,肯定是你们没搜清楚。”
陶毅赌上了一切,当然是说什么都不肯服输。
眼看他就要往屋子里冲,后头的随行人员赶紧控制住了他。
“陶毅,你到底要干什么?搜身搜包搜家,只要是你们说,我都配合了,现在什么都没有,你还要进去干什么?这是我家,不是你乱来的地方。”
陈锦惜该委屈就委屈,眼眶一红,转头就看向了厂长。
“厂长,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,但好歹也是厂子的一份子,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,我以后恐怕是没法活了,厂长……”
陈锦惜拿捏着分寸,这柔弱小白花的拿手好戏,也算是跟崔有婉学到了。
“陈老师,你先别激动,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厂子里考虑欠妥。”
这件事情有些棘手,厂长一时也理不出思绪。
“不,我从来没有怪过厂子,厂长和曹主任兢兢业业,这是谁都知道的,只是陶毅同—志毫无根据指认我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妹妹的事情,他怀恨在心,蓄意报复。”
“我哪有?”
陶毅现在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,陈锦惜开口就给他坐实了。
“他当然不会承认,毕竟今天他侮辱的可不是我一个人,他借着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