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怎么那么容易就被忘干净了呢?”
“七年啊,整整七年,是两年的三倍还要多,你一次都没有想起过我,一次都没有!”
“一次都没有。”
“你每场演出我看了不下百遍,我的新闻那么多,你却从来没有找过我。”
“你今天的表演烂透了,不过没关系,反正只有我一个观众,你讨厌的那些戏剧评论家,一个都看不到。”
顾清淮絮絮叨叨了半个多钟头才出去。
他不知道,他一出去,看似正在熟睡的许韵就睁开了眼睛。
许韵张开嘴,无声地做了一个嘴型:
“有病。”
每次游戏结束后,顾清淮都会来这么一遭,许韵看了三年,仍然还是无法理解这人的脑回路。
他是真的有病。
最后,许韵得出结论。
她翻了个身,真正开始进入梦乡。
只是这一夜终究没睡安稳,她梦到了九年前,第一次见到顾清淮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