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曼吐出几个字节，翻译实在难以拼凑完整，但大致能听到他扯到圣火三角深处还有后盾。
他说他只是替人办事，真正的幕后大老板还在国际暗网上指挥，根本不是他能左右。
许韵听这番话，微哂冷笑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更大黑手，我要的就是让你把他供出来。”
海曼没有打算乖乖交代，歪歪扭扭地像想要抹掉自己口中信息。
江莱用枪托抵住他的下颔，再度逼问。
“快点回答，否则当场废你。”
海曼抵死不说，整个气氛凝固在嘈杂火药味里。
一旁助手察看设备，确认引爆装置已被破解，才向许韵发声。
“仓库安全了，外面的小股火力也已被歼灭，咱们是否要把海曼带去别院慢慢逼供。”
许韵摸了摸拐杖的冰冷表面。
“不用回别院，他这个人贼多，就地询问，能够榨出就够了，榨不出来就看着办。”
海曼忽然冒出一声嘲弄，他似乎不惧生死，还连续用异域语咒骂。
顾清淮再度怒火中烧，挥拳想要打过去，却被许韵伸手拦下。
“你能动手，可别让他直接昏死，省得我们没得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