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章太医认为,该如何对症下药呢?”
“这个……微臣还需要再研究一下。”
御医们去偏殿研究药方,云璃则留在寝殿,照顾萧祁渊。
此时的萧祁渊,面颊潮红,全身发烫,已经烧迷糊了,口中不停的说胡话:
“父皇,不要再罚儿臣……”
“儿臣谨记父皇教诲,绝不能动情,事事以姓利益为先。”
“父皇,您说的话,儿臣都记住了……一旦动情就有了软肋,为君者,坚决不能动情……”
云璃瞳孔猛然睁大,陛下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,心里竟然只记得先皇遗训。
难怪陛下日日总是板着一张脸,不苟言笑,甚至不曾对自己透露任何爱意。
明明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,那么袒护自己。
云璃拿浸凉的帕子,擦拭萧祁渊滚烫的手心。
陛下,您为臣妾做了那么多事情,纵然您不曾说过心悦臣妾,臣妾也明白,您对臣妾的心意。
您不必动情,也不必承认自己动情。只要臣妾能够日日陪伴在您身侧,就心满意足了。
无法确定陛下的症状,云璃也不敢胡乱用药。
好在第二天早上,萧祁渊醒了过来,吃了些膳食,就准备去上早朝。
云璃急忙拦着他:“陛下,您身体抱恙。今日就别上朝了吧?”
“若是有什么紧急事务,就让大臣们来寝殿请示您。”
萧祁渊摇了摇头:“朕身为一国之君,岂能轻易免朝?”
“有的事情若是不及时处理,就会给百姓们增加很多负担。”
“朕刚刚用完膳,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了,你且放心。”
云璃有些心疼,陛下都变成这个样子,还惦记着天下百姓,他真的是个难得一见的千古名君。
萧祁渊一走,云璃这才想起来,昨日为了照顾陛下,她居然忘了参加钱明月的文定之喜。
“流翠,备一份厚礼,送去户部尚书府,庆贺钱明月觅得良婿。”
流翠一脸愤慨:“娘娘,钱小姐昨日的稳定之喜,取消了。”
云璃面色一惊:“为何?”
新科状元谭俊,是钱大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