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原房间,等着他们捉奸在床。
没一会儿,天字号房里动静好大,噼里啪来的桌子掀翻,瓷器摔碎的声音。再开门时,沈从诚右手握着剑,身上、脸上、剑上沾满鲜血。
将剑扔下楼梯,对着下面颤颤发抖的小二说道:“房里进了些臭虫,我给清理了,一会儿自然有人帮你清理干净。去,帮我打盆水来,我要洗脸。”
翰林学士沈从诚,自然不敢杀人。可上一世,做到内阁大学士的沈从诚,早已不再是那个只会读书的文人雅客。
重新洗漱好后,沈从诚去隔壁抱着邬漾下楼,从酒楼的后门离开。
邬漾因为中了迷魂香还在昏迷,全程都是沈从诚抱着上车,邬漾头上还围着床幔,外人根本就不知道沈从诚抱得是什么。
到了车里,才轻轻将邬漾头上的床幔放下来。搂着邬漾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薄荷一直在酒楼的后面,马车上等小姐。
“薄荷,今日之事,不许让外人知晓。邬澜和你家大夫人也不可以。”
“还有,我过两天必会上门提亲。切勿再让你家小姐,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了。”
“哦,好。薄荷记下了。”
沈从诚将邬漾一直送到丞相府的后门,才自行离开。
一回到家,就跟父亲母亲说了提亲之事,他要娶邬漾,这辈子只娶邬漾一人。
父母亲不同意,因为邬漾的名声在华京很不好,谁家也不愿娶这样的媳妇进门。沈从诚就这样在家,死磨烂打劝了父亲母亲好几天,才最终同意了。
为此,他甚至答应了父亲,不调官,继续做翰林学士。
之前,沈从诚跟父亲争执过好多次,他要去户部,去边境护送粮草,去做那护国护民的好臣子,百姓的好官。
思绪慢慢回笼,沈从诚依旧坐在母亲身边,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现下是母亲被气够呛,一会儿晚些时候父亲下朝回来,不知又是怎样的一场争吵。
沈从诚百思不得其解,干脆,写封信问一下邬漾,她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?
沈从诚坚信,邬漾不是真心的拒绝这门亲事。
她一定是被人逼迫,才做出这违心之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