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出乎他意料的是，所有接洽的水军工作室，得知他要搞的人是莫晴窗与柳玉成，全都不肯接单。
“郝经理，不是我们不接，实在是没这个能耐。”
“抱歉，这个单我们工作室做不了，您另请高明吧。”
“莫晴窗？我小门小户的得罪不起，不接不接。”
开玩笑，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前车之鉴还摆在眼前呢，他们可不想回老家找个网吧当网管，得罪莫晴窗，和要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？
不是他们说丧气话，这个单子，就没有工作室肯接！
得罪其他明星，无非是赔点钱道歉了事，完了他们还能少赚一笔。
但是得罪莫晴窗，他们会被神秘力量直接从互联网上屏蔽掉，试问现代社会，哪个人能忍受得了这种酷刑。
不接不接，加钱也不接，打死都不接！
郝经理问了一圈，都没找到愿意锤柳玉成抄袭的水军工作室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，脑袋上青筋一跳一跳的，感觉随时都能撅过去。
难道他只能看着柳玉成和莫晴窗逍遥，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？
他不能接受！
郝经理盯着手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找害人的法子，而莫晴窗，已经回到别墅，和白文元一起开威士忌了。
酒瓶被管家从黄金装饰的胡桃木酒盒中小心取出，他用开酒器缓缓取下瓶塞，再慢慢将酒液注入杯中。
经纪人早就带着助理告辞，程云与陶初夏也回自己的地盘歇着去了，在场的只剩下莫晴窗、白文元与柳玉成三人。
莫晴窗拿起杯子轻轻晃了一下，才发现这酒呈现一种浓郁的糖浆色，并且还会像油脂一般挂壁。
三人同时低头轻嗅，黄油太妃糖，果脯与麦芽的香气最先弥漫上来，随后又是海水与烟草的气息，带着重烟熏味。
莫晴窗还是第一次正式地品尝威士忌，她又晃了晃杯子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甫一入口，她就尝到了烟熏与泥煤的味道，再一回味，又如同被掺了大量消毒水的海水浸泡后的熏腊肉，口感独特到像被人打了一拳。
她皱皱眉，放下杯子，这时，口中的余味又开始变得柔和顺滑，还能品出一点奶油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