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知珩没有用力,只是伸过拇指细细地摩挲着季阮之的唇。
脉络分明的淡色青筋凸起,顺着傅知珩腕间的手串,延伸进宽松的袖管中。
佛珠缠绕,却没能束缚住他骨子里的深重欲念。
“擦口红了?”
他的嗓音里掺了稠欲。
话音刚落,傅知珩便一把摘掉自己的鸭舌帽扔在床上,歪头吻了上去。
像过电一般,季阮之的脊骨瞬间僵住,滚烫的温度密密麻麻地流窜全身,带着每一寸皮肉都在颤抖。
她抬手勾住傅知珩的脖子,蜷起微凉的指尖,轻哼出声。
声音像是生生穿过欲望的钩子,傅知珩猛地睁开眼,看着季阮之酡红的双颊微微扯唇。
他转而扣住她的后脑,收起刚刚那股发泄般的霸道,目光专注而温柔地舔舐着她。
滚烫大手顺着病号服的下摆向上探。
“唔”
季阮之嘤咛一声,软在了傅知珩怀里。
“阿珩,别在这,去酒店。”
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,此刻的冲动已然彻底战胜了仅存的一丝理智。
“二十三天。”
傅知珩低沉的声音在耳侧传来,他一边轻咬着她粉嫩的耳垂,一边含糊不清地吐出这几个字。
“什么?”
“今天是你住院,第二十三天。”
说完傅知珩强压下体内一股股的灼热,放开了怀中的季阮之。
忽然,他站直身,从兜里拿出手机点了几下。
“韩局,麻烦您起来给开个门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什么门?当然是民政局的门啊。”
季阮之听到这话,心中震了又震,无以复加。
她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望着傅知珩声音的方向。
“成,一会见。”
傅知珩挂了电话,眼神缱绻地看着季阮之说道:“之之,换衣服。”
“干嘛去?”
季阮之心头依旧满是疑问,但还是乖乖地开始动手解起病号服的扣子。
“别管,跟我走。”
就在季阮之换衣服之际,隐约又听到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