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,哪怕路上有些远,衣服也没有被她弄脏。

    有小朋友看见她,跑出来问,“你怎么在这里哭?”

    她站起身,尽管梨花带雨,却已经习惯性站的笔直和端庄,“我可以留在这里吗?”

    院长出来,看着她的装扮,蹙眉,“你应该是有家人的吧?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就是在这里的。”她说这话时眼泪止不住,声音也很轻。

    院长抿唇,柔声安抚了两句,又道,“那你应该是被富贵人家接走了,既然现在有了好的生活,为什么又跑回来了呢?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留在那里了,我好难过,我一点都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闹脾气了。”

    院长以为她被娇养着耍小孩子脾气才跑回来的,哄住她后去翻了登记册,给宋澄打去电话。

    宋望舒端坐在院子里,身边小朋友看她的表情尽是羡慕,不停的问她当有钱人是什么感觉,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玩具和新衣服,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吃很多好吃的。

    答案一定是是。

    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    比起面前这些曾经的自己,她现在说自己过得不开心简直就是在无病呻吟。

    她抿着唇线,转头看了一圈,“我想问一下,思雨还在吗?”

    “哪个思雨?没有思雨。”

    她唯一记得的,在一起生活过一年多的朋友,大抵也被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