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了于淑兰对她这个儿媳妇的不满:
做媳妇的,最要紧的是不给自己男人添麻烦;
让苏鸢做事不要太出风头,为她儿子带来不好的影响;
最后提到了钱票,让他们不要过得太寒酸,丢她的脸。
不过,于淑兰也算白费心思。
信上的内容,苏鸢看过就忘,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钱票上。
苏鸢拿着苏菲捡起摞好的钱票,放在嘴边亲了一口。
已经为它们想好了去处
——她要在冬天来临之前,凑齐两床棉被。
苏鸢放好钱票,两姐妹坐下吃饭。
苏菲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大团结,放在苏鸢手边,“姐,这是卖干海货的钱。”
苏鸢惊讶了,“这么多?”
“嗯,”说起挣钱的事儿,苏菲脸上洋溢着笑容,“收购站的大叔说,我们的海货品质好,处理的好,卖了个好价钱。”
鲍鱼海参价格当然贵。
苏鸢将钱推回苏菲手边,“干海货都是你辛苦处理的,这钱你自己收着。”
“姐?”苏菲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认识的所有同龄人中,没有人像她一样能拥有这么多零花钱。
别说十元,五角都没有。
她姐姐就这么随随便便给她了?
苏鸢见惯了后世的繁华生活,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出格的事,“你也不小了,身上留点零花钱,有事儿也好应急。”
苏菲喃喃道:“这也太多了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儿啊?”苏鸢亲昵地摸了摸苏菲的头,
“等姐有了钱,给你几百上千的随便花。”
饭后,
苏鸢顾不上休息,直奔洪英父亲家。
她要尽快解决工分的问题。
“洪叔,您知道谁家有槐木吗?”
洪父似乎遇到什么问题,正吧嗒吧嗒地抽着闷烟,
“苏鸢同志,你有粮票吗?”
粮票?
计划经济时代,口粮严重不足,没有粮票是很难买到粮食的。
因此,粮票比钱财更要珍贵,妥妥的硬通货。
苏鸢沉吟片刻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