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这事儿跟你没关系,待会儿拿了回执我就找教务处告状去,别管了祈夏,明儿我在群里给大家发红包。”店长学姐一摆手,还有些心有余悸:“真是的,没想到那家伙这么疯。”

    她说到这里,刻意朝身后聊天的人群看了一眼,压低两分声音,“刚才张生骂的时候,我还以为你要承认了,瞧瞧,吓我这一身汗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苦笑:“我有点儿也怕被他报复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对了我跟你说,管他呢,我就不信他找不着人还能怎么的?进局子就老实了。”

    店长拍拍她的肩膀,发现刚才冷脸和张生对峙的花祈夏,在这一刻脊梁依然挺得亘直,让人觉得,她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与月亮一起升起。

    花祈夏和大家打了个招呼,正想问问燕度要不要离开,结果一转头——

    燕度人高马大坐在吧凳上,一条长腿支地,男人正单手托着脸,津津有味地望着花祈夏,被对方喊到名字才回过神似的,乐呵呵响亮地“哎”了一声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花祈夏笑笑,问他要走还是在咖啡馆再待一会儿,燕度直起身子:“走走,戏都看完了当然走。”

    他走到花祈夏身边,掏出张卡递给店长:“你们这儿体验感不错啊,不好意思啊刚不小心砸了瓶酒,你按10倍扣。”

    又说,“哦对了,那货摔碎的东西记得告诉警察,让他照价赔。”

    店长对燕度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忌惮,反而眼下十分感激他的解围,她看着燕度手里的百夫长黑金,哭笑不得:“是我们该感谢您的帮助,怎么能收您的赔偿,而且……您这卡的授信额度也太高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燕度搔搔耳垂,“那就给我存瓶酒吧,我下次还来,听说你们这儿有瓶83年的佩尼斯园白?”

    店长:“……”

    花祈夏:“……”

    您还真是哪瓶不在存哪瓶。

    店长最终也没有收燕度的钱,花祈夏怕他再“豪掷千金”,连忙劝着和他一起离开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楼梯口。

    天台,小雪新做的美甲抠在露露胳膊上,边咬小蛋糕边跟她咬耳朵:“啧啧……你懂我意思吧。”

    露露眼睁睁看着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