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方的古塔,过了好一会儿,忽然说,“燕度这几天,心情好像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疑惑抬眼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黎胜南摇头,“他对我、闻人教授还有医生还是那样啦,总是笑,不过嗯……我昨天晚上去看他,进门的时候看见他一个人在剥橘子,实在是太可怕了。”

    “剥、橘、子。”

    “很吓人是不是!”

    “吓人……”花祈夏试图理解:“他,呃,拿橘子皮割腕?”

    “哦,那倒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反正就是很可怕的,他把橘子皮留下,果肉扔到垃圾桶里了诶,看起来心不在焉的,而且我听闻人教授说,他这两天问了医生好几次出院的事,好像挺着急的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蹙眉:“出院?他刚从icu转出来还不到一周吧,怎么这么着急。”

    黎胜南换了个姿势把草嘟嘟抱进怀里,也很不理解,“不知道,可能他有什么很重要的事?”

    她发散思维,“不过换做是我的话……如果我导告诉我明天申报立项,我也可以爬起来的!”

    花祈夏知道她又没有在讲笑话了。

    想到燕度的伤势,花祈夏有些担忧地放缓了手上的动作,她知道病人长期待在医院心情会低落,尤其是对燕度这种外放性子的人来说或许更难熬,不过花祈夏还是觉得有点儿费解,“什么急事能连身体都不顾了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