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把祈夏当做同龄的朋友看的。”

    接着又补充说:“如果你想在这期间追求祈夏,我是不会干涉的哈——我可没有和你当情敌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谢共秋没有接话,他微微仰起头,吊灯中心的亮点映在视网膜正中间。

    他的眼窝没有燕度与hadrian那样深,显得更清隽冷峻,当承载着光影时,那双无机质的瞳孔不会将光吸纳,而是没有边界地铺摊开来,好像再深的情绪在他眼中都无比薄平。

    乔星灿觉得对方的眼神不像是被他的话触动到了,于是举起手做了个“加油”的手势,继续善解人意地鼓舞他:“祝你求爱成功。”

    谢共秋动了,他冷淡地看了乔星灿一眼,转身朝出口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乔星灿无奈好脾气地笑了声,继续自己还没过完的人物鉴赏稿,少年身上的白色运动服宽松,一条腿垂在椅下晃悠,屏幕滑动,他眼底划过苦恼和几不可见的烦闷。

    《白蛇》是出重戏,文化沉淀与舞蹈演排两块硬骨头都需要他尽快啃下来。

    然而乔星灿现在连角色初遇这一幕的情绪都还没参透,有的人居然还要耽误他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乔星灿叹了口气,手指在触摸屏上划了两下,忽然想起了什么,转头问走远的谢共秋:“对了,谢医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