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和食指捏上眉心:“你们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盛修呵了声,没说信或不信,他转头看着谢共秋苍白而深邃的脸。
“谢共秋,你带我妹妹去拳场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你计较,我就问问你,一个连冷暖疼痛都需要自残刺激才能感知的怪物,和混在金子里的玻璃碴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我妹妹要得到的是最宝贵的金子,不是廉价冷冰冰的无机石头!”
盛修脑海中浮现出花祈夏璀璨如星空的笑眼,那些明媚的,天真的,乐观且自由的面庞在他大脑中越是清晰,他就越恨不得把这些别有用心的混蛋卸了喂狗。
“我知道。”
谢共秋凝视着盛修的眼睛,几乎无法抑制地从他说出的“花祈夏”三个字里撷取:那个阳光灿烂午后,波光粼粼的河面和翻腾雀跃的鲤鱼。
巧克力伴随阳光融化的温度在这间冰冷坚硬的空间里,烘暖了他身体内运作的器官与游走的血液。
谢共秋耳边传来电梯即将到达的播报声,他许久后平静道:“我在学。”
“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可笑吗。”
听见他的话盛修荒诞地笑了声,“我妹妹不是你的模拟卷,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