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鸥看着心不在焉的女孩,刚才和盛修交谈时她得知花祈夏眼下正忙着择导和挑选研究方向。

    白鸥这时忽然有些担心自己刚才的话会使这个年纪最小、思想还不够成熟的学妹受到影响,于是自然地转移了话题——

    “对了祈夏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勉强收起情绪,“嗯?”

    白鸥:“你不好奇我和盛修谈了什么事情吗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这才想起来,她哥说是两人原本在白鸥的剧院有事要谈,结果意外遇到了白鸥受伤。

    刚才她进门前两个人似乎还在商量着什么。

    她思绪回拢,点点头:“有点儿。”

    不过她不会多问,没想到白鸥现在自己提了出来,她望着花祈夏,只说:“如果盛修把我们谈话的内容告诉了你,也请你暂时替我保密,先不要告诉其他人,好不好?”

    花祈夏慢慢放下胳膊:“是很重要的事吗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还是不问他了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做了个捂耳朵的手势,把白鸥逗笑了,前者叹口气思绪暂时收拢,一脸“我摊牌了”的表情,摸摸鼻子:“学姐你不知道,我这人吧其实有点儿藏不住事儿——不过!我可不是说我是个大嘴巴啊,就是——”

    她“嘿嘿”自嘲两声,老实承认:“有回过年,我不小心看见我奶奶偷偷给我跟我哥准备的玉坠子,结果被她发现了,嘱咐我千万别跟我哥说,要等到大年三十才给我俩——学姐你猜怎么着?”

    花祈夏现在想起来都抓耳挠腮的:“哎呀那家伙给我憋得,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,第二天贴春联都贴歪了,我那个傻哥还以为我看电视把眼睛看成斜视了——好悬没憋死我。”

    白鸥笑得连连咳嗽,花祈夏忙给她倒了杯水,也乐起来的,“所以要真是什么大事,我还是先别知道了,我怕我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“祈夏,你真是……”白鸥接过她的水杯,她抬起的视线从那只书包上的皮卡丘,落到女孩纯粹明媚的笑脸上。

    她一条腿悠闲地搭在半空晃,讲起自己的糗事时连齿尖都露出并不隘促的娇憨,眼里好像摇动的金色铃铛,喧嚣又折射着艳阳。

    好似刚才的心事已经从她脸上褪去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