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后的淡白,但唇色血气依旧很饱满,只是因为失水而显得干燥。
她第无数次抬头望向窗外,终于,外头响起了符合她期待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女孩盖在被子下的腿忍不住动了动,目光灼灼地盯着门口。
吱呀。
花祈夏瞬间眼前一亮,小声急切:“哥哥哥!”
“嘘。”盛修穿了件轻薄的灰色风衣,左手拢在腰腹的位置,压步进来后迅速带上了门,转身忽然发出一声冷嘶,手臂摊开,露出藏在怀里的两盒雪花酪。
花祈夏喜上眉梢,压着气音冲他招手:“快,快快快。”
盛修甩了甩被冰得通红的手,跨步走过来,忍不住低声抱怨:“快把你哥练成特务了。”
说完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次性勺子递给她。
冰凉鲜甜的奶沙在舌尖化开,驱散了高烧以来的燥热和昏沉,花祈夏发出一声舒爽的慨叹。
“爸妈没看见吧。”
“没,妈去买菜了,爸在店外面修电箱呢。”
盛修坐在床边椅子上,也拆开了自己的那份,刚拿起来,又放下勺子用枕边的额温枪在花祈夏脑门上“滴”一下。
虽然数字显示温度还有些高,但屏幕已经不再是鲜艳的红。
“别跟妈说啊。”盛修放下额温枪,见花祈夏手里的雪花酪已经挖下去了三分之一,忙让她慢点儿吃。
“知道知道,我又不傻。”
花祈夏放下勺子,用烘烫的掌心去贴冰凉凉的外盒,她“哎”了声,想不通地问:“哥,你说咱俩以前发烧吧,妈明明让吃雪糕冰激凌的,有时候想喝冰汽水,爸还专门骑车去买,现在怎么不让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