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彻底从她的未来里退去。

    那时的她,就可以真正放下心里的担子,真正一身轻松、无所顾忌地去向这个世界、向这世界上某个幸运的人宣告独属于自己的爱欲。

    李行简打的车到了,她叮嘱花祈夏自己注意安全后开门上了车。

    “拜拜学——哦对了,学姐。”花祈夏忽然想起来什么,弯腰隔着车窗:“你听说过‘樊小松’这位老师吗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花祈夏:“姓樊,樊小松,也是这次夏令营的导师之一。”

    车里的李行简摇头:“从来没听说过,男的女的?研究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好像,呃……好像也不研究什么,就是一个民俗整理所的负责人。”花祈夏最终也没找到这个人更详细的资料,连简介上的电话都没打通。

    “哦,没研究成果那估计是主办方和地区合作推上来的人,可能就做个代表出席一下,这种情况很常见,不用在意。”

    花祈夏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觉睡到下午,花祈夏才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,朝海边走去。

    热气蒸腾的沙滩上已经升起了挂着横幅的气球,昨天还正在搭建中的舞台现在迅速成型,灯屏在调试中忽明忽灭。

    以汽水绿为主色调的场地给这个炎炎午后带来了一丝感官上的清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