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抢。”谢共秋只冷静地盯着反应过激的乔星灿,后者在盛修话音落下后就蓦地扯动了唇角,像是欣喜又像是苦涩。

    陈聆枫大步朝角落方向走来:“祈夏的信封你们没有抢夺权利。”hadrian喊住她:“hey,尊敬的会长,不要这么无聊可以吗?”

    hadrian喉结滚动喝下一口红酒,又睨着西装笔挺的城堡主人:“你请我们体验游戏,意味着我们有权利提出改善意见是不是?”

    他把玩酒杯,语调含笑,“想要获利,就要庸俗,庸俗就要满足人的欲望——谁不喜欢看这样的戏码?你的玩家不喜欢吗?我建议你改改规则,无序的抢夺才是最俗气的,最过瘾的游戏。”

    闻人清和眉心微凝,竟然有几秒钟的时间迅速认真思考了hadrian调侃的话,不远处的谢共秋冷寂的眉眼侧转,依旧是那句话:“可以抢。”

    乔星灿的笑就像是投向熊熊火势中的炸药,盛修瞬间心里那股汹涌的狂躁濒临无法抑制的爆发点,剑拔弩张的空气里竟然还能听见hadrian惋惜地叹息,“可惜燕不在,真是遗憾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戏倒是看得开心。”

    陈聆枫万分无语。

    她看得出来hadrian恶劣又平白的拱火,盛修不过是借着hadrian的话要回他妹妹的信封罢了,但原本最直接激烈的冲突却被乔星灿的态度搅得很奇怪——

    他们好像沉积在流动河水下的石块,彼此碰撞但又停滞着无力向前,好像心里顾忌太重,像hadrian说的,放不开手脚,这冲突就逼促起来。

    hadrian甚至有闲情逸致问盛修:“hey,如果是其他人找到18岁的信封,你也会这么疯狂吗。”后者手中乔星灿的衣襟褶皱愈深。

    闻人清和放下手臂,转身在三人身后一记沉声:“你们都冷静些,祈夏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就像一颗石子抵住了向火中倾斜的大树,三个人的动作不约而同僵持一瞬,闻人清和又看向盛修和谢共秋:“游戏规则,你们不能抢夺祈夏的信封——”

    他沉静的眼眸盯着盛修:“这不是财产分配,即使是亲属也没有处置权,明白吗。”盛修喘口浑气,冷笑着尾音忽地提高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