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使了吗?”
好一会儿后,南溪才弱唧唧的开口。
不然没办法解释,他脸上那愉悦、兴奋又陶醉的表情,为啥跟猫舍里那些打滚的小猫咪,一模一样。
盛恩逸:“?”
抬起头来,眼睛微眯,“你当我是猫?一只小畜生?”
虽然此时的她,对他来说,的确像猫薄荷。
但她不会知道,他想要的,还有更多……
南溪:“!!!”
得!
又说错话了。
赶紧调整面部表情,挤出一抹讨好的笑,“比喻!比喻你懂吗?”
“这只是中文里的一种修辞手法……”
“多用于赞美某些太过美好的事物……”
在金主爸爸要吃人的视线下,她越解释,声音越小……
“呵~编,你继续编……”
盛恩逸冷笑一声,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,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盯着她。
他倒要看看这张从头到尾没几句实话的小嘴里,还能说出什么花来?
“呃……”
南溪一向傲人的口才也卡壳了。
就没见过这么不按理出牌的人。
脑回路九拐十八弯的……
解释不通,就改……撒娇吧。
反正便宜不占白不占。
南溪一猛子把脑袋扎进盛恩逸怀里,揪着他外套,在他胸口蹭啊蹭……
蹭啊蹭……
“逸哥哥,我错了,其实你才是我的猫薄荷,一见你,我就满脑子冒欢喜泡泡……恨不能直接把你叼到我的猫窝里去……”
南溪对如何跟外人产生亲密行为的经验,是极度匮乏的。
记忆里,她顶着一个灾星的名头,从小都是独来独往。
唯一的好朋友,就是那匹叫将军的乌蒙马。
每次她惹将军生气,就是这样哄它的。
最后通常是将军受不了她的撒娇,然后踢踢蹄子,又假模假样用鼻子朝她喷两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