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跟打游击似的。
南溪想了想,才答,“效果如何我不敢保证,但这个方子已经在我们老家传了好多代了。”
“我们那儿的人爱喝酒是出了名的,但很少喝酒伤身和误事,也是真的。”
“而且我们村里那些爱喝酒的老人家都挺健康长寿的。”
徐慕元哈哈一笑,“那说明这方子已经经过了时间的检验,我肯定得试试。”
说罢,也不嫌烫,端起碗,一口就干了。
随即,胃里就升起一股暖烘烘的热意,被酒气熏染过的大脑,仿佛也清明了几分。
“不错!不错!比我以前喝的那些强多了。”
南溪见状,笑说,“我待会儿把配方留给伯母,你们以后可以自己试着煮。”
徐夫人一惊,“不是秘方吗?可以外传?”
南溪笑笑,“方子设计出来不就是给人用的吗,以前是我们老家太闭塞,传不出来,如今能造福更多人,是好事。”
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不过两地气候环境差异较大,你们也可以拿着方子去找相熟的老中医看看,根据徐教授的身体状况,允情调整一下配比。”
一顿饭下来,徐夫人已经知道她是个实诚孩子。
此时,又听她说得这么中肯,徐夫人脸上笑得真诚。
“那我就先谢谢你了,你不知道,你徐伯伯平时就好这一口,若是有这样好的疏肝解酒方子,以后,我也能放心些。”
盛恩逸神色复杂地看着递到他面前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,眼神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