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把你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收一收,年纪小小,色心倒是不小。”

    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这么急着献身给他,他都怀疑是不是她身上装了个系统,非要吃掉他,才会掉奖励?

    “哼!”南溪气急败坏,怒哼道:“我看你直接打个贞洁牌坊顶脑门上算了。”

    明明长得一副蓝颜祸水的勾人样,却偏偏是个死倔的老古板。

    她说着,还故意搞怪地扮老夫子样,“子曰:不可为!不可为!”

    蠢萌蠢萌的。

    “噗~”

    盛恩逸没忍住笑出声来,一个脑瓜崩弹过去。

    “小色女,你当谁都跟你一样,小小年纪,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子还曰过,少之时,血气未定,戒之在色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收起你那些带颜色的幻想!赶紧吃饭。”

    说完,径直在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南溪挫败地叹口气,倔强地瞪了盛恩逸好几秒,随即端着酒杯一仰头,一口就把半杯酒喝光了。

    再豪放地抹抹嘴。

    怕什么?

    子还曰过,譬如为山,未成一篑,止,吾止也;譬如平地,虽复一篑,进,吾往也。

    只要她不放弃,坚持到底,成功就在前方。

    “这酒不得劲儿啊,还有更烈一点的吗?”

    盛恩逸慢悠悠抿了一口,端的是一个矜贵优雅。

    “没了,这是餐前酒,不是给你斗酒用的。”

    南溪瘪瘪嘴,“没意思!你不是说要庆祝我考完试吗?”

    “哪有用餐前酒庆祝的?”

    “咱马帮儿女,喝,就要喝最烈的酒!骑,就要骑最烈的马!”

    “噗……咳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不用说,盛恩逸直接被呛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