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起这些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。
流云听见自己的名字,竖起耳朵轻巧地蹦到二人身侧,晃荡着尾巴趴下,看厉时安又看看顾淮,最后选择压耳蹭蹭厉时安。
顾淮皱起眉:“那天他回去没有对你怎么样吧?”
“没有没有,”厉时安摇头,摸了摸流云毛茸茸的小耳朵:“就是那天晚上,秦重突然提起了我哥哥…他说我和我哥哥很像。”
“这本身并不奇怪,奇怪的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正和他吵得厉害,反抗也很激烈,这种情况下…为什么秦重会想起我哥哥?”
厉时安越想越觉得奇怪,他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:“更奇怪的是,我要追问他时,他却一反常态拒绝与我交流,他在逃避什么?”
顾淮没说话,仔细看会发现他下颌绷得很紧。
这是紧张的表现。
“我总觉得那天我遇见的身影不是错觉……”厉时安说:“更让我确定的则是前段时间,也就是你醒来的那一天我去给秦重送安抚信息素,我问他上一次为什么提到我哥哥?为什么这么反常。”
“你猜他回答我什么?”
“什么…”顾淮问,他对上厉时安那双探究的双眸。
“他说,按、理、来、讲——”厉时安把这几个字咬得极重:“他应该是死了。”
“按理来讲…”
厉时安低喃道:“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说按理来讲呢?”
“是他没看见我哥哥死了,但他清楚那种情况下我哥哥绝对不可能活下来,并且是非常确定!”
他突然握住顾淮的手,语调发颤:“对不对…我的推测对不对?”
顾淮复杂地看着厉时安:“……”
他没想到秦重会和厉时安说这些。
顾主任握住oga的手背,出言安抚:“至少他没看见缚明死不是吗?至少我们知道了他可能还活着。”
“安安,只要有这个可能,只要还活着,一切就都还有希望。”
“对…对,”厉时安肩膀微微颤抖,他垂下头去似哭似笑:“至少哥哥他还有可能活着…无论秦重之前对哥哥做了什么,无论做了什么……”
厉时安又说了一遍,神色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