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夸大其词来博得众人的仰慕,想起当年阿姐之死,如今又当众调戏自己身旁人,萧逸尘哪里肯忍住?
他可不是什么君子,向来纨绔惯了也骄横惯了,直接抬起手,直直指向对方:“听闻镇北侯前几日从北疆回京,难不成是忘了礼数?” 声音高亢激昂,透着愤怒。
“就算是你爹见了本世子也要拱手问礼,你算的了什么东西?竟敢高我一头?”
言语间毫不留情,仿若要将对方的嚣张气焰彻底扑灭。
“跪下!” 这最后两个字,仿若一道惊雷,在空气中炸响。赵厉在军中混迹多年,虽然本事不大,但是看人脸色的本领却学得炉火纯青。
他心中清楚,自己背后乃是太子,又凭什么对一个二皇子的门客跪下?这关乎他的颜面,更关乎背后的势力。
赵厉看着萧逸尘,不禁冷笑一声:“呦,这不是我们庆国的肃王世子吗?” 语气中带着嘲讽。
“这京华的人都知道肃王世子纨绔成性,什么时候你也敢把礼数二字挂在嘴边?”
苏浅月此时闲庭自若地坐在萧逸尘的身旁,她用余光扫了一眼身旁的人,随后回过眸,端起茶杯轻轻吹去浮面的热气。
在场的人看见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,立马就躲得远远的,生怕被其牵连,胆小怕事的他们,此刻只想远离这是非之地,寻得一处安全之所。
萧逸尘此时半躺在椅子上,用胳膊托着脑袋,一副懒散模样,似乎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。
“这镇北侯府的人可真是奇怪,你爹和你娘谈不上俊俏,但好在不算难看,怎么生了你这个贼眉鼠眼的畜生?”
萧逸尘继续开口,言语愈发犀利,直刺赵厉的心窝。
“从刚进门我就一直在此处听你像个耗子一样‘吱吱’的不停。”
“你不光是长的像,就连行为举止都跟耗子一样,生于腌臜之地,永远活在阴暗下。”
赵厉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先前那副嚣张跋扈、不可一世的模样?
他那张原本就因愤怒而略显狰狞的面庞,此刻更是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要知道,他生平最为痛恨之事,便是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儿对他的容貌评头论足。
就在这狭窄逼仄的角落之中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