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侯爷,您先冷静一下,这样贸然前去,恐怕……” 一名老管家上前劝阻。
“闭嘴!” 赵厉猛地回头,双眼通红,“谁都别拦我,今天我一定要杀了萧逸尘,为我父亲报仇!” 说罢,他不顾众人的阻拦,径直冲向马厩。
来到马厩,他一把扯过缰绳,翻身上马,用力一鞭抽在马背上。
马儿吃痛,嘶鸣一声,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。赵厉骑在马上,发丝随风狂乱飞舞,嘴里不停地怒吼着:“萧逸尘,你给我等着!”
此时的朝堂却毫无往日的庄重与威严,早已乱作一团。
镇北侯,在整个庆国那可是位高权重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,权势滔天。
可如今,他却惨死家中,消息传来,整个朝堂都为之震动,人心惶惶。大臣们交头接耳,神色慌张,恐惧与不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龙椅之上,圣上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布满了怒容,双眼圆睁,狠狠一拍龙案,大声喝道:“镇北侯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惨遭毒手,成何体统!给朕彻查,一定要揪出幕后之人,朕要让他碎尸万段!”
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中回荡,震得大臣们纷纷低头,不敢直视圣上的怒火。
一旁的太子,身着华服,神色冷峻,静静地站在龙椅之旁。
从始至终,他双唇紧闭,只字未语,可那锐利的目光却一直紧紧地盯着肃王,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。
太子并非愚笨之人,以他的聪慧,心中早已隐隐猜到此事或许与萧逸尘脱不了干系。
毕竟,朝堂之上,各方势力明争暗斗,萧逸尘与镇北侯之间的矛盾也并非一日两日。
可现在,没有确凿的证据,他断不能平白无故地指控萧逸尘,否则,不仅难以服众,还可能会打草惊蛇。
早朝在一片混乱中匆匆结束,太子心事重重地离开朝堂,径直前往皇后的寝殿。
刚踏入大殿一步,一道尖锐的斥责声从殿内最深处传来:“跪下!”
太子虽心中有些疑惑,但还是乖乖地双膝跪地,没有丝毫反抗之意。他深知母后的威严,在这后宫之中,母后的话便是圣旨。
“那镇北侯已死?” 皇后的声音冰冷而低沉,仿佛从九幽地狱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