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看看旁边的小江流,最后对苏曼丽说想回房间里拿个东西。
等江子默跑回家又跑出来,这才捂着自己的包紧紧地贴在自己妈妈身边,心有不安的往山下的卫生所去。
往山下走时,偶尔会遇到家属院的嫂子和婶子们。
她们看到郝玫时都好奇地问了一嘴,家属院里的人还没有她们不认识的,突然出现一个生面孔她们当然好奇。
江振邦他们一家搬来时没有弄过暖房宴,过来拜访的人也没有见到过郝玫,所以她们都不认识郝玫是谁。
苏曼丽把郝玫介绍给偶遇的家属院的人时,郝玫虽说不上有多热情,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。
她记得苏曼丽之前对自己说的话,哪怕自己不讨人喜欢,但是只要做到礼貌尊重就可以,她可以,她的教养能让她做到。
一路安然无恙地来到卫生所时,不仅郝玫和江子默松了一口气,其实苏曼丽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。
她不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的,郝玫的情况像极了孕期抑郁症,再加上她身处为了保护她而创建的牢笼,苏曼丽是真的害怕她会自杀。
有时候想想苏曼丽真的觉得女人太难了。
孕期抑郁症,产后抑郁症,甚至更年期抑郁症,女人像是这辈子都在和身体的激素作斗争,没有谁比她们更会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