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家是常态。
“你是他的父亲，有没有办法照顾是你自己的问题。”
凤云阿嬷说完，李有福沉默。
“还是说你们一开始就打算让我这个老婆子来给你们托底。”凤云阿嫲冷嗤一声道：“李有福，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凤云阿嫲的话，犹如一道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李有福的脸上。
“第二个选择，你离婚，工资上交，孩子我养。”
苏曼丽看着还是心软下来的凤云阿嬷，希望李有福能清醒一点。
毕竟凤云阿嫲对他的心是越来越硬了，他最好珍惜现在还没有彻底放弃他的凤云阿嬷。
电话那端一直在沉默。
“阿嫲。”李有福的这声阿嫲里带着说不出的祈求。
“李有福，你真的让我很失望。”
凤云阿嬷平静的一句话，却犹如一记重击砸在李有福的心脏上，疼的他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。
凤云阿嫲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，“看来我真的不会教养孩子。”
阿丽是这样，阿福还是这样。
凤云阿嫲略带疲惫地说道：“这孩子我会让人给你送回去，至于以后……”
“你过你的独木桥，我走我的阳光道，我们……”
“我选第二个。”李有福急切地打断了凤云阿嬷接下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