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出一面镜子，想看看自己的脸有没有被抽肿。
“……”
镜子中，一张五官融化的脸出现。
两颗大眼珠子跟着眼皮一起耷拉下来，大概一厘米的距离，其他地方也差不多，有一厘米左右的偏差……
这副样貌，哪怕对感染者来说，也到了影响市容的地步。
副校长有一瞬间，真的很想死。
他快被自己丑死了。
副校长一瞬间理解了白小尘。
如果要副校长盯着这张脸说话，他也会忍不住抽对方嘴巴。
不行，实在忍不住了。
啪～（从副校长抽自己脸，转场到白小尘收回手）
白小尘一巴掌抽醒，在卫生间里，晕过去的学生。
男学生戴着镜片有裂纹的眼镜，悠悠转醒。
眼镜镜片不是白小尘抽碎的，白小尘有注意力道和位置。
见人已经醒过来。
白小尘默默收回要踢脸的鞋底。
白小尘表情冷漠，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男学生身子摇摇晃晃，站起身来，
“你是谁？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
白小尘一脚将他踹到墙角，
“现在是我在问你。”
“身份没有明显差距的人类之间，可没有规则限制，你懂么？”
男学生被踹倒后，求生欲爆发，赶忙配合起来，
“我叫张伟。”
“别打了，别打了。”
“再打该把我打死了。”
白小尘又轻踢了一脚，这才收脚。
“配合点儿。”
张伟正郁闷着，忽然感觉身上的伤势快速恢复。
“咦？”
【认知值：500\/500】
原来是进阶了。
认知值的每次进阶，都是生命层次的一个小跃迁，差距巨大。
不光是体现在对污染的抗性上，体现在肉体上的区别十分明显。
对一阶来说很难恢复的肉体伤势，对二阶来说不过如此。
白小尘思索着拍了拍张伟，
“好小子，你也挺猛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