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约一臂距离停下。许一柠还是那个许一柠，但他知道从今天起，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“以后，可以做朋友吗？”他想了一晚上，结果出口就这。
他没想到，他小时候都没有跟别的小朋友说过可不可以做朋友，今天竟然要卑微地问出这句话。
许一柠一脸不敢相信，大概也觉得他在发疯。
她反问：“什么样的朋友？不同圈子的朋友吗？然后看对方的朋友圈，了解不同阶层的生活？”
那确实是无聊得一批。
江卓年把手机拿出来，“我朋友圈从来不发这些东西。”
上一次发的动态还是滨城的夜晚。再上一次发的是暗戳戳的官宣照。
哪个与她没关？
他不信她这么聪明会不懂他的心思。
许一柠没兴趣看他手机，“重点不是这个。江卓年，我们不可能。我有男朋友，他叫周时川，你也见过的。”
江卓年紧抿着唇。她真会一刀致命。
他高傲的自尊也不允许他缠着一个眼里心里都没有他的人。
但她是许一柠。
他为什么要放弃。她有男朋友他就不能暗恋了吗？他就不能幻想了吗？
“我什么都没做，许一柠。”他要是真下手的话，她也拦不住他。
反正这辈子没试过的没有过的心痛都用在她身上了，他不怀疑哪怕有天他真插足了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
而他现在还能劝住他自己，巴巴地跑到这里来，见一见她也是好的。
许一柠警觉起来，“江卓年，别做无谓的事。你是嫌我的诚意不够吗？”
“不，你给的很多，让我觉得我从前做错了。”江卓年恨自己醒悟得太迟。
是他诚意不够才对。许一柠的关注点不在他身上，那他就更该用她喜欢的来讨她欢心。
她关注他手中新能源项目，他就该二话不说把项目给她，随便她怎么玩，他又不是缺那一星半点。
就像她看中的那只手表一样，她不出手，他就替她出手，只要最后结果是那只手表戴在了她的手上，他就没有输。
周时川也一样。她现在和周时川一起，不代表她会一直和周时川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