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可笑。却也无从去说，难道他要跟她表明心迹，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想当仙？只想要和她站在一起，没有距离的那种。
毕业后她很忙很忙，他自己也忙，不是蹲实验室就是忙着收拾那几个仇人。
但他会隔一段时间就回南城跟许一柠见面，装作休假到处走走，装作老朋友叙旧，其实是看看她身边有没有情况。
出现江卓年这种异常时，是他完全没想到的，因为此前一点征兆也没有。
他当时有些紧张，在南城那个圈子打听了一遍，圈里人都把她和江卓年传得好事将近的样子。
他赶紧回南城，借口有个事情想让许一柠帮忙，许一柠二话没说来见他。聊了很久他才把话题转到她身上。
许一柠没否认她在追江卓年，当时他整颗心都凉了，直到许一柠连续挂断不下五次江卓年的来电。
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些不耐烦，也无所谓对方会怎么样，这完全不是恋爱中的人会有反应。
他才松口气，一下便明白许一柠是出于商业考虑，感情不是她衡量在一起的必要条件。
原来如此。他竟然紧张到手心冒汗。危机解除，他的语气终于也恢复正常。
那天晚上他问许一柠，会不会跟江卓年结婚，许一柠笑着说可能会，只要条件允许的话。
没人知道，他那天晚上见完许一柠后，做了两手准备。一是做好对接，打算留在南城一段时间；二是准备把部分事业转回南城。
江卓年的条件是很般配没错，但只要出现更好的选择，许一柠就不会只考虑江卓年一个。
况且要论默契度，他和许一柠，绝对比江卓年和她更搭。江卓年的优势不过是他的父母和许家的交情不浅。
仅此而已。
那晚之后，他的计划全部铺开，他不会让江卓年和许一柠走到婚姻这一步。
事实也如他预料。但不是因为他的筹谋，而是许一柠悄无声息地接触了贺霖，并在他最受掣肘的时候，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他和他的项目。
她走的这一步，凌旭当时留了个心眼，因为这么大的事，她没有通过许家，从头到尾都以她个人名义。他觉得她在憋大招。
他同时盯着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