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绍瑞冷着脸,“你的膝盖就这么不值钱,随时随地都能跪?”

    见周年湘动作还顿着,蒹葭连忙走上前将她扶住。

    周年湘似乎才反应过来,就着蒹葭的手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关于妾为何会找不到人,是因为在半个月前负责院外洒扫的人就不怎么来了,妾曾派人向正院说过此事,当时也是夏荷姑娘处理的,但也只维持了一天又不见人。”

    “时至今日,院外已经有五日未被打扫,小路上害夫人滑倒的小石子妾身也只能做此猜测。”

    周年湘语气平静,可听在夏荷耳中却震得她心颤,面色很明显慌张起来。

    “夏荷姑娘说妾想害夫人,可妾闭门为夫人祈福已经快一个月,若真的想害夫人,那妾身又为何要这样做,难道是为了做面子吗?”

    周年湘侧过头,冷冷看着夏荷。

    夏荷慌得脑子一乱,张口便攀咬到,

    “即便不是周姨娘吩咐做的事,可你与夫人的孩子命格相冲,不然为何夫人靠近你的院子就突然摔倒!之前夫人肚子也是因为你才会突然痛的!所以还是因为你!都是你害得夫人小产!”

    夏荷已经管不了自己的话是否有理有据,只能指着周年湘,咬死吴氏的胎出事都是因为她克的。

    春华听到夏荷的话,心中暗骂一句:蠢货。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!”

    齐绍瑞冷声呵斥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