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稍作停顿后,状若随意地问:“话说妹夫现在去哪里了?”
“前几日来信说是到甘肃公干去了。”安庆公主边说边为朱樉添茶。
“那妹夫可真是个大忙人!”朱樉端起茶盏,轻抿一口,“大忙人”三个字刻意咬得很重,那语气里似乎藏着深意。
或许是满心思念欧阳伦,安庆公主并未听出兄长话中的异样,自顾自说着,脸上满是自豪:“可不是吗,我和他也好长时间都没见面了。本来在公主府可以衣食无忧的,他偏偏说他闲不住,要去证明一下他的才华。”
“二哥,要不你帮我劝劝他,叫他别再出去奔波了。我去求父皇,给他在应天寻些事情做,不也一样能施展抱负嘛。”安庆公主满怀期待地看向朱樉,眼神里满是对丈夫陪伴的渴望。
朱樉面露为难之色,沉吟片刻,还是轻声说道:“他既然一心想去,就由他去吧。男人嘛,总有些自己的想法和抱负。”
话虽如此,他心里却忍不住暗自叹息,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情。“四妹啊四妹,欧阳伦马上就要回来了,只是回来之后,他倒是真能一辈子陪着你了,可就怕到时候,你难以接受啊。”
朱樉在心底默默念叨,面上却强装镇定,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,泄露了他内心的忧虑。
安庆公主敏锐地捕捉到朱樉眉间的褶皱,关切问道:“二哥怎么了?要是有什么烦心事,可一定要跟四妹说说。”
朱樉微微一怔,目光闪躲了下,旋即扯出一抹笑容,开口道:“哦,我只是想起前几天看过的一个话剧,有些入神了。”
“是什么话剧啊?竟让二哥如此感兴趣,快跟四妹说说呗!”安庆公主一下子来了兴致,眼神里满是好奇,身子也不自觉往前倾了倾。
“这个话剧说的是一个家世平常的百姓与一位王公大臣的女儿相恋,他怕女子的父王因为他家世的问题而不同意他们的事,所以两人一直都悄悄的私会,但终究纸包不住火,后面还是被女人的父亲发现了。”朱樉说道这里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。
“那后面是不是女子的父亲棒打鸳鸯了?”安庆公主急切地追问,眼神中满是紧张与好奇,似乎自己也置身于那话剧的情节之中。
“那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