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又从两百米外砍了不少坚硬的树干,削尖,插在坑里。
只要野猪掉进来,像弓箭一样锋利的树桩,足以把野猪扎个透心凉。
张建国找来一堆树枝,铺在坑上,然后又撒上枯叶和浮土,最后再撒一层树叶,上头扔了几颗土豆。
“嘿嘿,种瓜得瓜种豆得豆,种陷阱得野猪!”
说完,他又在附近的树上刮了一块树皮,用黑墨水画了个x。
这是靠山屯附近十里八乡猎户的默契。
一旦设置凶猛的陷阱,就必须做上记号,防止伤人。
张建国忙活完,看着天色差不多,便打道回府。
他今天的运气很差,直到出山,拢共才打了两只野鸡。
因为他这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有价值的猎物,就碰到了几只野山鸡。
要是用狍砂弹或者鹿弹打野山鸡,估计能把它打成肉末,根本无处下口。
鸟枪弹早就消耗殆尽。
所以只能靠他的小弹弓。
但是今天有些心神不宁,命中率一半都不到。
“等有空去刘大能家走一趟,买点鸟枪弹。”
下了山,张建国就赶紧往家撩。
到了村口,他看到王一水火急火燎的朝他招手。
“建国哥,你可算是回来了。我去公社没找到你,阳清河边也没见到你的影子。”
张建国心里一咯噔,看王一水这么慌张,八成是出事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爹不让我说,怕你上火,让你先回家!”
张建国怒目圆睁,死死的盯着王一水,吼道:
“王一水,快说!是不是柳烟嫂子出事了?”
王一水从来没见过如此暴怒的张建国,腿肚子直打闪。
“柳烟嫂子没事,白清明喝耗子药了!”
张建国把装着野山鸡的筐往王一水手里一扔,背着猎枪就往村里赶。
他边走边想,难道是昨天跟柳烟嫂子的亲密举动刺激到白清明了?
不对吧?
既然主动让张建国来拉帮套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,这才哪到哪?
张建国越想越头疼,还没到白清明家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