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点火做饭。
一锅炒了一盘辣椒炒腊肉,另外一锅煮了玉米面糊糊,上头蒸了十来个玉米面窝窝。
刘大能家因为距离居民聚集区比较远,没法扯电线,所以要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把能干的事儿都干完。
张建国闲着没事,就抄起院子里的斧头,把堆在一旁的原木劈成扁担厚度的劈柴。
这种厚度的劈柴,加上本身的木头的油脂,几乎用一根火柴就能点燃。
站在灶台边的刘灵,看着门外挥汗如雨的张建国,出了神。
身姿矫健、腿长肩宽,把十来斤重的斧头挥得虎虎生风。
“丫头!丫头!”
刘灵像是被做坏事抓了个现行,惊的像只兔子,手忙脚乱。
“啊!咋啦哥?”
“肉糊了!”
拄着拐杖的刘大能叹了口气,把门帘重重放下。
约莫半个多小时,等刘灵喊吃饭的时候,六七捆劈柴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屋檐下。
点上洋油灯,刘灵把腊肉、玉米糊糊还有杂面窝窝端上东屋的炕桌。
“建国,陪我喝两盅?”
“行啊,但是今天晚上我得照看大花,可不能多。”
“丫头,拿两个酒杯。”
刘灵前所未有乖巧的拿来两只酒杯,放在炕桌上。
“就喝你今天带来的酒吧?”
“唉!”
张建国麻溜起身,把归置在柜子上的酒瓶拿了过来,将桌上的两个酒杯倒满。
“建国,今天应该是咱哥俩第一次喝酒。以前你爹带你来,你跟个闷葫芦一样,就蹲在咱家门口吃饭,头也不抬。
现在你爹走了,没想到你像是变了个人。
不怕告诉你,当初你爹想跟我结成亲家,但那时候我可看不上你这个傻小子,怕丫头嫁过去遭罪,所以就给回了。”
张建国懵了,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儿。
不过现在他已经死心塌地的跟柳烟过日子,这事儿全当笑话听一听。
“呵呵,我爹倒是没跟我说。不过我完全理解,要是我的话,我也不会同意。”
“哈哈哈,你现在……”
张建国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