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今天我来取。”
孙九指朝院子里的小窝棚努了努嘴,一辆崭新的板车赫然在目。
“在那,你试试?”
“好嘞。”
张建国朝身后的王一水挤了挤眼睛,他便将手里的一瓶白酒递了过去。
“孙哥,这酒您笑纳。”
孙九指摆了摆手。
“您别客气,以后还得麻烦您。”
“不是客气,自从我喝酒之后做木工活,砍断两根手指之后,我就戒酒啦。”
张建国纳了闷,指了指孙九指的两个巴掌,纳闷道:
“砍断两根?那你怎么还有九根手指?”
“呵呵,我原来十一根。”
……
张建国彻底无语,原来还有这么个故事。
“不过既然你千辛万苦的拿来,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,酒我就收下,回头献给大师。”
“大师?什么大师?”
“这个你就别管啦。我要儿子的时间、姿势,都是他老人家给算的,我每个月都送供奉。”
张建国一个大无语。
难怪大白天就运动。
难怪几个姑娘都穿的破破烂烂,敢情是把赚的钱都送给大师。
“孙大哥,听我一句劝,以后少去大师那?”
孙九指有些不高兴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最近是不是感觉那方面是不是有些力不从心?”
“对。”
“起夜次数多了?盗汗?做梦也多?”
“没错,你咋知道?大师说我去的次数不够勤,心不够诚。”
张建国一阵无语。
“给我一个碗。”
孙九指狐疑的看了张建国一眼,看他严肃认真,竟然鬼使神差是进了外屋,拿出一个大碗。
张建国当他的面,用棉袄一罩,凭空变出一碗清澈的泉水。
“哇,爹爹,这个哥哥是变戏法的!”
五个姐妹的眼睛睁的圆溜溜的。
孙九指心里也直打鼓,这比大师还厉害。
咕噜咕噜……
一碗水下了肚。
纵然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