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半个小时六头野猪和老胡头被搬上爬犁,一行人终于在下午五六点钟下了山,抵达小胡子屯。
早就在山下等待的老百姓都围上来抱着亲人痛哭,而那些死难者的家属更是啕嚎大哭,场面尤为悲壮。
而方玉林丝毫没有在意,招呼搜救队和民兵连把野猪往小胡子屯生产队的仓库里拉。
“都他妈把野猪放下,这是副业连的野猪,谁要是动一下,老子保证让他后悔!”
马福军说完便拉栓上膛、将56半高高举起。
“马福军,你别犯浑!”
“方玉林,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?还想再尝个耳光?”
“你……”
当天晚上张建国在马福军家喝了个酩酊大醉。
这次他算是赚大发了,不说契约小赤狐,就说绺子洞里的那些金银珠宝就够他吃三代。
还有捡来的野猪、狼以及一挺高射机枪。
第二天一大早,张建国便去屯里的小卖部买了一刀纸、两斤散篓子,又问马福军借了一把铁锹、一个锄头。
等问清老胡头的地,便拖着他的尸体直奔而去。
四下无人,张建国将小赤狐放了出来。
“小赤狐,老胡头也是个苦命人,虽然贪财了一点,但也没害人心思,最重要的是让咱捡了大便宜,你就帮他找个风水宝地。”
小赤狐点了点头,在雪地上一顿跑,终于撒了一泡尿。
张建国脱掉外套,光着膀子干起来,挖到中午这才挖出一个深坑。
他把胡老头的尸体放进去,重新盖上土,堆了个坟包,又在坟前插了块牌子。
烧了一堆纸,倒了两瓶酒。
“老胡叔,咱爷俩缘分浅,我能做的就这些,下辈子心里敞亮点,别守着秘密过一辈子,憋屈!
还有,回头我到分场让人给你扎点飞机坦克下去,要是那些土匪找你麻烦,就可劲揍他们。
还有啊,咱不沾亲不带故,以后估计也很少来看你,等我回去一次性给你多烧点,存天地银行,你慢慢花。
行嘞,就这样,你好好做鬼、我好好做人!”
张建国说完便听见汽车的声音,抬眼一看,五六辆卡车,应该是分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