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如蝉翼的肉片裹到麻轴上,伸到海东青的面前。
“吃吧小青,吃完之后给哥当牛做马,我保证好吃好喝的伺候你。对了,你闻闻这味道是不是不太一样,嘎嘎香?”
“ki!”
海东青满足的把麻轴和肉吞下去,还不忘朝张建国点了点头。
“建国,下次喂的时候给肉沾点口水,让海东青熟悉熟悉你的味道。”
张建国眉头一皱,一想到这么优雅高贵的海东青要吃口水就一阵反胃。
“这也太变态了……还好被驯的人不是我。”
他拿着麻轴舔了舔,一股奇异的味道从舌尖弥漫开来。
陈年老肉的臭味和新鲜兔肉的腥气混在一起,尤为上头。
“刘大哥,味道咋怪怪的?”
“建国,这麻轴好多年没用,而且从鹰肚子里进进出出上百次,味道能不怪吗?而且,你没必要用舌头舔,吐一口口水不就好了?”
“啥?你不早说!”
“这么简单的到底还用说?看来你骨子里憨包性子还是没变,唉!”
刘大能叹了口气,拖着残腿,负手离开。
第二天张建国起了个大早,便正式开始驯鹰。
他穿上刘大能送的皮衣,戴上皮手套,防止被海东青抓伤。
又在海东青的腿上绑上一根约二十米长的绳子。
刘大能拿来针线,把海东青的尾部的羽毛缝在一起。
“驯鹰是时候海东青没必要飞那么高,所以要把它的羽毛缝起来,免得劲太大,飞太高。”
驯鹰的过程很简单,就是让猎鹰对指令建立条件反射。
刘大能将一枚兽骨做成是哨子交给张建国。
“放猎鹰的时候它一般在你身边,用嘴喊就行。收猎鹰的时候一般要靠哨子,不然隔了上千米远,高靠喉咙,就算喊破嗓子也不灵。”
张建国抖擞精神,便对着蹲在手臂上的海东青喊道:
“小青,走!”
海东青偏着脑袋,一副迷茫的样子。
“kiki!”
张建国又急又恼,连比带划,但海东青还是不明白。
而一旁的来福突然跳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