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拿去杀了熬汤都嫌塞牙。
“建国,咱们就吃点亏吧。”
张建国看着为难的王长贵点了点头。
他也不打算在地里刨食,给他一头耕牛也没啥用,还得每天整草料,不如卖王长贵一个人情。
“长贵叔,听你的!”
“行啊,那明天就杀了,能卸多少肉算多少吧。”
当天下午在李自心和文良见证下,抽完签的户主带着自家人在田地里插木棍、垒田埂。
“长贵叔,你有没有兴趣承包我的田啊?”
“啥?这么好的田你不自己种?”
“我每天都得往山上跑,哪有那功夫?而且我家就我一个劳力,要是赶上农忙不得把我累岔劈咯?你要是方便的话,就捎带手把我的种了,每年只管交公粮、顺便给我一点口粮就行。”
王长贵算了算,如果只是交公粮和口粮的话,每年种两茬稻,还能赚点辛苦钱。
“行嘞,那我就捎带手一起收拾收拾,等你哪天厌倦打猎的日子,提前一季跟我说,我物归原主。”
“得嘞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张建国便蹲到王长贵家门口,看着杀牛匠收拾老牛。
“建国,待会各个部分我分成三堆,咱们一家一堆。牛皮我拿公社卖了,咱们三家分。”
张建国点点头,便远远看着杀牛匠咔呲咔呲的磨刀。
倒春寒,张建国肚子凉嗖嗖的,总感觉要来大姨夫,干脆把空间里的小赤狐揣到怀里,当暖宝宝。
小赤狐从棉袄的扣子缝里挤出半颗脑袋,用力吸了两口。
“zizi!”
“进去,待会要是被人发现给你做成围脖!”
张建国把小赤狐的脑袋往肚子里塞,但小赤狐愣是顶了出来,挣着脖子往老牛那边靠。
“zizi!”
“嗯?老牛身上有好东西?”
“zi!”
张建国心神一动,悄默声的抱着肚子,绕着老牛走了一圈,然后走到背人的地方。
“小赤狐,好东西在哪?牛皮、牛骨?”
小赤狐摇了摇头,竟然站起来拍了拍肚子。
“内脏?莫不是有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