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一扫而光,连那鲜美的汤汁也未曾剩下一滴。
放下碗筷,我看向老万和棍子,告诉他们:
“这几日,我家中无人。我母亲走亲戚去了,短期内回不来。你俩干脆就住在我这儿吧,彼此也有个照应。我担心我们如果落单会生意外,大家在一起,遇事好商量。”
老万微微点头,答道:
“我住哪儿倒无所谓,只是常姐如今这状况,实在让我忧心忡忡。
今日我与她父母见了面,却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一来,我和她的关系不好明说,年龄差距如此之大,我只能跟她父母说我是她的干弟弟。可她父亲那怀疑的眼神,分明已对我起了戒心。
二来,常姐昏迷的事儿,实在难以解释。正常人谁能相信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?
从她父母的眼神中,我能感觉到,他们觉得我嫌疑极大,仿佛我就是那个害了常姐的罪魁祸首,图谋钱财,谋人性命。他们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,实则已在暗中盯着我了。”
“是啊,这事儿确实得尽快解决。若拖延下去,常姐恐怕真的醒不过来了,那才是最棘手的。”我眉头深锁,心中满是焦虑。
“那,大有,你可有什么好法子?”棍子急切地问道。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唉,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。”
“你不是有那两枚人骨骰子吗?难道就不能拿出来镇妖除魔?说不定能让常姐苏醒过来呢。”棍子不死心地说道。
“那两枚骰子本就是极阴之物,虽能感知阴气的流动,推算阴阳之事,可要说镇妖除魔,那可就难了。尤其是这般至阴之物,不招来灾祸,便已是万幸了。”
我微微摇头,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。
“那可怎么办?”老万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。
“镇妖除魔、念经作法之事,和尚、道士最为擅长。
我记得我老家李家屯,有一支远房亲戚,世代为道,颇有道行。听闻他祖上便以此为业,且与我的曾祖当年还有过交情,只是后代之间断了联系。
按农村的说法,我们之间早已出了五服。”
我缓缓说道,但心中闪过一丝希望。
“即便出了五服,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