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,这下至少能确定,上面那只绝对是亲生的,外形简直一模一样。估计当年那个张什么山,就是把这么大的幼蛛养在这里,才长成如今这般巨大。我看这些小怪物是闻着我们的味儿出来的,我们就是一顿美味的宝宝餐呐。”
说话间,那些蜘蛛已经逼近,有一只甚至爬到了我的腿上。这般形势,我们不拼也不行了。无奈之下,我抄起工兵铲,朝着地下的幼蛛疯狂拍击。
瞬间,被拍中的蜘蛛体内迸溅出腥臭的液体。虽说这些小蛛能被拍死,但它们坚硬的外甲拍得工兵铲“当当”直响。可再怎么拍也无济于事,它们实在太多了,铺天盖地。
更让我懊悔的是,随着我剧烈挥舞工兵铲,暴露了自己的位置。那只巨大的蜘蛛已然知晓我的具体方位,几根白色巨丝从头顶喷射而下。
千钧一发之际,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,顺势和那人一起倒在地上。稳住心神一看,是白芳,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。她不顾自身安危,暴露位置来搭救我,这份恩情让我感激不已。
但此刻根本没时间说那些客套话,又一根巨丝从上面射了下来。我一把抓住白芳的肩头,两人抱在一起,迅速翻滚几个跟头,躲开了那根巨丝。
没想到刚脱离险境,又陷入新的危机,我们翻滚时差点被先前织好的另一根巨丝缠住,这玩意一旦沾上就难以脱身。我们相互搀扶着站起身。
就听白芳喊道:“千万不能碰这东西,用火,对,用火攻。这东西我们根本对付不了,我想只有火攻或许有用。巨蛛吐的这些丝,说白了都是蛋白纤维,虽然韧性大,但一点就着,我们背包里都有备用煤油和燃烧棒,大家快拿出来试试。”
我心里想着,怎么不早点说,害我们受这么多苦。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,在这深深的地下,一旦点火,首先被烧烤的恐怕就是我们自己。虽说这是同归于尽的法子,但总比被它活活折磨死强。
我冲他们喊道:“同志们,是等着被活烤,还是同归于尽,想好了就赶紧动手!你们瞧,棍子都脱光了,就差被架在火上烤了,活脱脱一根烤排骨,还有老万,就像一块烤里脊,就差撒把孜然面了。”
我虽是在说笑,可内心却满是悲壮,真有种视死如归的意味。我不想让大家在面对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