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纸笔,和棍子一起把能想起的内容写下来。
虽说无法完全还原那本书,尤其是那些图案,但基本内容能还原个七成左右。之前记的内容不太准确,我主要还原的是书中阴阳卦象的使用方法、特殊变卦之法,以及阴阳数术的运用。
还有一部分内容,是我既关注又不想涉足的,那就是利用阴阳邪术操控活人或死人的方法。这些都是阴邪之术,非正统之道,其中甚至有破祖坟风水、破阴婚,让女尸重聚怨气并受其驱使的法子。这些邪术更为隐秘,早已失传,从某种意义上讲,反倒显得更加珍贵。
记录过程中,棍子负责回忆和讲述,他对内容一知半解。我多留了个心眼,记录时只用自己能懂的语言、文字和记号,倒不是信不过身边生死与共的战友,而是怕这些东西被别有用心的人得到。
之后我们四人商量好,对外要守口如瓶,这次行动的所有情况和所知内容,绝不能让外人知晓。因为我们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,总觉得在无形之中,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,我们看不见、摸不着,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段比我们高深得多。
在旅馆休息到第二天,我们准备收拾东西回济南。临走前,我去棍子房间催他快点。只见这小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套新运动装穿上了身,小分头抹了不少头油,油光水滑的。
他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,但脚上的伤基本不影响行走了。我不禁感叹,现代科技就是厉害,什么黑驴蹄子、白糯米,都比不上一针抗生素管用。
我往旁边地上一看,棍子之前破了洞、沾满泥水的衣服堆在角落,看来他是打算扔了不要了,也是,就那衣服破损裸露的程度,都快赶上维密秀了,穿出去就能上台表演。
再往旁边看,还有个扔着的登山包,上面挂着个水壶,里面还剩半壶脏水,盖子也没了。
我满心疑惑,问道:“你小子的背包不是在溶洞被巨蛛的蛛丝吸上去了吗?怎么这儿还有一个?”
棍子边整理发型边说:“嗨,那不是我的,是老万的。刚回来时他来我房间,把包扔这儿就不管了。”
我心想老万可真是个马大哈,就算任务结束了,这背包里的东西可都珍贵着呢,都是白芳从北京弄来的专业器具。先不说值不少钱,关键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