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平安扣的抽屉,打开将碎掉的平安扣揣到怀里。

    他三步并两步地走出去。

    萧予玦吃了酒,脸色酡红,眼神涣散,全然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情等着他。直到看见赵福战战兢兢地捧来一团鞭子,他才缩着脖子抖了抖。

    “父、父亲。”萧予玦脑仁疼,他完全不知道萧峙这个老东西又要发什么神经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错?”萧峙抓住鞭子,手腕一抖,约莫半丈长的黑鞭就丝滑地抖开,犹如长蛇在萧予玦眼前舞了舞,耳边响起呼啦啦的破空声。

    萧予玦的小腿肚子发软,先行跪下:“儿子……知错,儿子不该再找裴二郎吃酒,儿子日后再也不吃酒了!”

    赵福找到他时,裴二郎还在,他想破脑袋也只能是这件事惹怒了萧峙。

    这个莽夫和裴家有仇不成?如此见不得他结交裴二郎?

    萧峙二话不说,直接一鞭子抽过去。

    萧予玦压根来不及躲,鞭子堪堪擦过他的脸,从他左肩抽到右腰,钝痛钝痛的,萧予玦感觉心口像压了块巨石,顿时连呼吸都困难了。

    萧峙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: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萧予玦头皮发麻:难不成他查出赏花宴那日……绝不可能!

    “儿子不该大晌午便吃酒,应该在府里好好读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