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女子便跟野犬看到肉骨头一般,你来这里是治病的,没事少搭理他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知道了,侯爷今晚还过来吗?”晚棠眼巴巴地望着他,贴在心口处的小手紧张地绞着帕子。

    萧峙垂眸看到这双手,燥火再起。

    这双手真小,昨晚什么都握不住。

    晚棠看萧峙不吭声,温言软语道:“侯爷可有忌口的食物?奴婢做好等侯爷过来用膳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会做菜?”萧峙的目光从她手上挪开,看向那双满含期待的眼。

    晚棠莞尔,嘴角的小梨涡若隐若现:“寻常菜式,奴婢都会。”

    萧峙想起她做的糕点,色香味俱全,眼下这番话估计多少说得保守了,便随口点了几道不寻常的菜式,听得晚棠微微蹙眉,嘴角的笑容都凝住了。

    萧峙见状,在她蹙起的眉心弹了一指:“不是都会吗?”

    晚棠身上虽然起了红疹,一张脸却如往常般白净。被他弹一下,白皙的额头当即红了一小片,倒像是贴了一片桃花瓣做的花钿。

    眉心微蹙,桃花瓣也生动地摇曳生香:“不是奴婢信口开河,明明是侯爷点的菜式不寻常。”

    萧峙听她埋怨,似笑非笑道:“小骗子。”

    他说罢转身离开了百草堂。

    赵福屁颠颠地跟上马车后,萧峙从怀里掏出碎掉的平安扣:“找个巧匠修补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