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。
这意思再明显不过,怨他们没有事先跟他商议!
老夫人叫苦不迭:“儿啊,我们前日便想问你意见的,可那天你忽然讨要那个丫鬟,便没得来及。”
“哦?莫非父亲母亲也是临时起意?拖到前日才得空问本侯一声?”
老夫人心虚地闪了闪眼神。
老侯爷则气急败坏地数落萧峙:“你有什么坎迈不过的?那个丫鬟不也才十六,你对她做得禽兽,叫你娶个妻,你倒变成正人君子了?”
萧峙抬手摸摸鼻头,略有些心虚:“那日之事情非得已,本侯做一回禽兽便够了,哪能就此自暴自弃,直接就做真禽兽。”
老侯爷指着他的那根手指抖了半晌,没再骂出来半个字。
他哪里骂得过这只犟驴?
萧峙很快恢复了气定神闲,抬手握住老侯爷那根指头,孝顺地帮他蜷到掌心:“回头儿子请太医回府帮父亲看看,怎得手抖成这样,还是早点儿安歇吧。”
老侯爷:“老子没病!”
老夫人看萧峙这不知悔改的模样就来气:“晚棠的身契还在锦绣苑,你若当真如此……”
“母亲想威胁本侯?”萧峙噙着笑,淡然地掀起眸子。
老夫人噎住。
这个孽子,平日里不亲厚时总自称本侯,就那日求她把晚棠讨去松鹤堂的时候,难得亲近他们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