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听侯爷的。”

    萧峙扭头看到庄嬷嬷在咂嘴翻白眼,便道:“劳烦嬷嬷去一趟锦绣苑,把晚棠的身契讨过来。”

    庄嬷嬷一口应下,看萧峙还不打算走,又退回去:“侯爷还是亲自跟老夫人说一声吧,老奴不敢擅自过去。”

    萧峙摸摸晚棠的脸:“药效过去后肩膀会疼,不许再哭鼻子了,本侯明日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庄嬷嬷眼角一抽。

    俩人一起离开,老夫人听萧峙提起晚棠的身契,颔首道:“确实该要过来了,你亲自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萧峙听老夫人这么说,便坐下来话了一会儿家常。

    老夫人知道这是在等晚棠的身契,便摆摆手让庄嬷嬷快去快回。

    直到亲眼看到那张身契,萧峙才告辞离开。

    老夫人看着他的背影,气闷地拍拍心口:“他这是中邪了。”

    庄嬷嬷也叹气:“侯爷说明日还要再来看晚棠,俩人刚刚还……”

    “松鹤堂可不是他们放肆的地方!晚棠那狐媚子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勾立渊!”老夫人磨磨牙,“叫香兰今晚务必要给立渊暖床,若实在没法子,便……”

    她觉得萧峙到底是没经历过几个女子,所以才会一颗心吊在晚棠身上。等他体会过其他女子的好,自然不会总惦记晚棠。

    毕竟灭了灯,不都一个样?

    香兰可是她精挑细选的,那对胸脯子不比晚棠差。

    “晚棠,我看庄嬷嬷把你的身契拿过来了。”当晚,青禾做完活计回屋,顺口跟晚棠说了此事。

    晚棠激动地坐起身,眼眶发热:“当真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了,你来了松鹤堂,身契迟早要拿来的。”

    晚棠热泪盈眶,压根控制不住,翻滚的情绪一浪扑着一浪。

    萧峙顶天立地,说一不二,真是顶顶可靠的男子!

    青禾撇撇嘴:“你跟赵管事打听到消息了吗?有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要我的命?”

    晚棠揩干眼泪,深吸几口气压下激动的情愫:“青禾姐姐可知道侯爷为何被陛下申斥?”

    青禾想了想:“你不知道吗?冬狩完回京时,六王爷的马儿受惊,把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