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没有,我就说没有骗你吧。”

    老板笑着就把其中的一个推车推了过去,自顾自的朝前走着。

    “把豆子拿上,我给你送车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下午你就送这几单豆子了,不用在店里招呼客人。”

    “送完了就直接下班,车明天开过来也行。”

    宁安然沉默着没有应声,将咖啡子全部放在车座后面,坐上了驾驶座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顾夏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,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
    连原本打算拒绝老板的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不希望因为自己和顾夏之间的一己私欲,从而连累对自己照拂有加很好的老板。

    顾夏这几天对她骤然转变的态度,宁安然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,只不过她防备了这么些天,依旧没有等到顾夏对自己下手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宁安然变得开始不确信,按照顾夏那火急火燎的暴脾气,一般有事能忍个三天,都已经是佛祖开光了。

    难道她真的不打算追求程辰,和自己重归于好了吗?

    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宁安然就自己给自己浇了一盆冷水,她摇头,心中嘲笑自己。

    宁安然,做什么春秋白日梦。

    她以前的样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?你还想回到以前吗?

    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,可宁安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渐渐的对顾夏放松了警惕。

    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,在她最绝望的时候,是顾夏给了她2万块钱让她去交帝都大学的学费,给她买了扛过冬天的羽绒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靠,夏夏你买了这么多?”

    “真是便宜这群崽子们了!”

    “记得叫老板给我留一包我最爱的瑰夏,我叫小刘去拿。”

    余莺莺低头一扫自己手机里的群聊,顿时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自己去叫。”

    顾夏好没气地答道,她的脚步停顿,驻足在一家轻奢品牌店前。

    上回给宁安然买的那几件衣服,是她在她姐面前丢了老脸撒娇卖萌才换来她姐大气刷卡。

    那几件衣服不便宜,顾夏当时也问的柜姐最为保暖的套装。

   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