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吵了起来,闹得很不愉快。虽然在诏狱中相处数月,几家女眷的情绪有所缓和,可窦家少夫人依然不想面对魏诗韵。
直到今天被魏诗韵护住,窦家少夫人觉得自己该对魏诗韵说点什么。
“魏姐姐,对不住。”窦家少夫人眼眶中出现了闪动的水光,“其实我一直都知晓,周将军出卖太子的事可能是谣传,其中可能有误会,但是我只要闭上眼,就会想起死不瞑目的夫君。”
“是我在迁怒,我将无处发泄的怒火和委屈,借由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发泄到了你的身上。”
“魏姐姐,我对不起你。还有,谢谢你。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,今日若不是你,我会被官差打死。”
“求求你让我给你上点药,让我宽宽心,不然我良心不安。”
魏诗韵眼眶泛红,扯着唇笑了:“没事的,都过去了。”
见大家实在关心自己,魏诗韵也不再坚持,她背对着温老太君,褪下衣衫,撩开了头发。看清她背上的青紫的条条鞭痕后,在场的女眷不少人红了眼。
温老太君更是难受得直想抹泪:“你这孩子,被打得这么严重,若是今日我没开口,你准备忍到什么时候?”
魏诗韵低着头,唇角始终上扬:“没事的老太君,不疼,一点都不疼。”
师乐安交给魏诗韵的药包再一次被大家翻了出来,琳琅满目的药粉药膏中,女眷们准确地找到了散瘀止痛的药粉。
窦家少夫人撕下了贴身的衣服,拧成小条,沾着药粉一点点给魏诗韵上好了药。同时还不忘关照魏诗韵:“魏姐姐今夜同我睡一处吧?若是痛了,我再给你上一次药。”
魏诗韵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这时詹葶从药包中翻找出了一样好物,素来端庄大方的温二夫人举着密封好的竹筒,兴奋地像个少女:“是枣姜膏!母亲,乐安为大家准备了枣姜膏!”
温家大夫人董明芳双手一抚,再一次夸奖道:“乐安那孩子就是个好的,这都被她想到了。”
温老太君笑道:“真是好物。用热水化开就是枣姜茶,驱寒最好最了。葶儿,你看看还有多少热水?用热水化开,让大家都喝一点。”
两桶热水看着多,可是分到每个人身上就有限